划船靠浪不用桨

之后的事

之后的事  晴博

瞎写,烂到极致,ooc,手游向

还是感谢那位极有才华(?)的同学,您甩人甩的真好(?)感谢你的帮忙。

不离开吗?wwww

先博雅视角,后第三人视角,接受的话,请向下👇

快离开,严重ooc

眼前的景色是晃动的,头部被炸裂了一样的疼痛。闻到了难闻的气味,好像是躺在地上,努力想起身,仍旧在地上。向前伸出手,要拉住一个白色的人,然后陷入黑色。

再次睁开眼,头疼。外面是黑色的,屋内也是昏暗的。躺的地方是柔软的,盖在身上的是舒适的。有点好笑,弄成这个样子,是要照顾谁吗?这样的话那个被照顾的家伙也太没用了。弱小,无能。坐起来,手扶住头,才注意到旁边还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人,不过他好像是睡着了。他的白色长发是披散下来的,面容白皙,带着樱色薄唇轻抿,眼角的红色更是赋予了那人不一样的超脱人世的美艳。
那人动了动眼皮,醒来。面带笑容,望了过来说“你醒了。只不过还请多在休息一会,毕竟你受伤了呢。”,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乖乖躺下,闭上眼睛。
那人倒是轻轻把眼睛眯起,拿折扇抵住下巴,问“**不准备说些什么吗?”。把眼睛睁开,坐起来,问他“**?是在称呼谁?不是你说要休息的吗?”。听到这话的那个人打开折扇,似乎想要掩去脸上稍稍出现的惊愕神情。然后那个人又笑“是啊,是在叫你。休息吧。”,重新躺下对那人说“请不要用那种称呼来称呼别人,好吗?别人并没有同意。”那人停了一会后说“好。可是你受伤了,先留在我这里,我看看你的情况。”
是暂且住在那人的地方了。每天就是与那人闲聊,喝酒。有一次,那人说他已经让一种名为“式神”的人转告给**的家人,说**中了咒,遗忘了许多事,让**住在他这里,方便治疗。那人喝了一口酒,接着说,而**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然后那人看过来说,“请帮助我,**是我的爱人。”一时起兴,便应许那人了。

同样住在那人家的,还有一个小女孩。不过那小女孩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过来。一次答应她去给她买点心,买回来后才知道不是她喜欢吃的。小女孩跑到那人身边,对那人说“他买的点心不是我要的那种,他怎么了?他已经错了好几次了,他是不是忘了?”那人对小女孩说**在与土蜘蛛进行战斗的时候为躲避土蜘蛛的瘴气,没注意而被一只躲藏在野草丛里的毒蜘蛛咬到了,一时头晕,不小心摔倒,头部磕在石头上,就不小心把记忆丢了。这时那人眼睛里有一点苦涩。
不过说是帮忙,每天也没有什么事做,只有发呆,与那人闲聊是有趣的事。那人有时会拿一些物件来看。一把被保养的很好的弓,弓上有一个小袋子,一些箭,和一个笛身上有两枚叶子的笛子。那人把这些物件递过来,接过来,才发现根本不会射箭,连拿箭的姿势都是在那人的提醒下才知道是错误的。那人把笛子递过来,说让随便吹奏一曲,接过来,把笛子抵在唇边才发现连让笛子发出声音也做不到。
那人有时会说一些奇怪的话,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那人有时在望着院子里那株开的不合时节的樱花树说,这都是“咒”啊,有时那人注视着这里说“你真是一个好汉子啊”,有时那人会靠过来,轻轻用手指缠绕起黑色的发梢,有时那人又会让两人的距离变的极近,能感受的那人呼出的热气,能感受到那人略凉的手指扶上脸颊的舒适。
但这一切都因为那人没有得到回应而停止了,并且在谁都没有注意的时候,那人眼中的苦涩与悲伤一点点被冲淡,被积累下来的厌倦与厌恶越来越多。
一天,走到那人面前,也被那人叫到跟前,也是自主意愿,那人摇着扇说:“你的现在的情况也是我以前没有遇到的。我暂时是没有办法帮助你了。而你现在也是离开家很久了,你可以先回去,回到你的家里,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可以来找我。而我,寻找可以让你恢复的方法,但这个方法十分难找,如果没有事,就请不要登门,打断方法的寻找。”,回应那人,说:“我考虑过了,如果在这里没有任何进展的话,我想出去看看,这么长的时间里,真是麻烦你了。”
走的那天,那人把弓,箭,笛子递过来,叫拿好收着。看着大门关上。坐着牛车,和叫着“大人”“大人”的人回了“家”。之后才知道每天都要先去做一件事,“上朝”。而在“上朝”时连续几天睡着而被赏赐了几个月的“假期”则是唯一的好事情。
随性走到山间,坐下休息时思考为什么那些叫着“大人”的人会一定要求带上弓,箭,长刀之类的东西,虽说在家的这几天学习了使用弓箭,长刀的方法。他们说“山间危险”,可为什么连笛子也要带上啊?而山间的景色倒是很好,望着景色发呆,回过神时发现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整了整衣衫,沿着上山的道路下山。
走到半路,突然闻到风中带着的一丝腥味,和令人作呕的…瘴气。赶快停下,躲藏起来。过了一会儿,一只巨大的,但还流着血,而且肢体也是残缺的蜘蛛便出现在视野中。想到京中传的,山间一只土蜘蛛本是元气大伤,可为了尽快回复自己,它便频频袭击山间路人居民。觉得有些不快,现在想躲开它悄悄离开山间也是不可能的了,便想只能与它战斗,把它赶走才可以了。便待它再近了一些,便突然射出一支箭,它停下,艰难地看向这里,然后发现入闯者是孤身一人而突然暴怒起来。接着向着它的头部射出三支散箭,它的头部本来就是还流着血,而两支箭射中了眼睛,一支箭射入头部。它向后退了一点,并向外释放出稀薄却有毒的气体。这本来就是在沿山的小路上,它现在离山坡不足半步,便拉满弓弦,用尽力气,一次打出三支弓箭。它被三支箭打的又往后退了半步,便有一半身子掉下山路了,有一小部分山路露了出来。虽然空气中有瘴气,让头有一些晕,还是快速跑向小路,想从那里离开,却不想它在掉下山坡之前,伸出一支爪子,勾住了左腿。一时重心不稳,摔倒在地,头部狠狠地磕到地面。和土蜘蛛一起摔下山坡去了。
源博雅醒来时发现自己和土蜘蛛躺在山崖下,刚才是一起滚下来了。土蜘蛛是背部朝下的躺在地上,它受的伤更多了,身上流出的绿色的血液,空气中腥味和瘴气混合地更加浓烈,还完好的眼睛死死盯着源博雅,残肢努力使自己翻过身,好立刻把源博雅肢解。
而源博雅则忍着头部剧痛,忍着身上的伤痛,呼吸着空气中的毒物,从地上爬起,“右手大概是骨折了,不能动了。”,他这样想,便左手拿起刀,一刀一刀的插进土蜘蛛的身体里。土蜘蛛的毒血四溅,土蜘蛛逃不开只能接受死亡的命运。渐渐的,土蜘蛛不动了,只是它的眼睛一直盯向源博雅的方向。
源博雅完成这一切后,本想着转身下山,取是直挺挺地倒下去了。“早就该倒下了。”他一边喘气一边想,或许是土蜘蛛的毒血溅在他身上时,或许是在吸入过多毒气时,又或许是在那蓝色的眼睛不再看着他时。想笑,手摸到一个东西,眼睛是看不到了,但源博雅知道是那个挂在弓箭上的小布袋,“是那个人给的御守啊。”源博雅想着,把御守紧紧攥在手里。是那个有着蓝色眼睛,白色头发的人给的,给的时候,那个人说“可以护你平安的。”然后那个人笑了起来眼眉弯弯的很好看。源博雅想到这里,也笑了,他想喊出那个人的名字“晴明”,可是已经没有力气。他在心里想着他,想着他是怎样笑着看着自己,他是怎样摇着扇子,他是……。源博雅想,一会儿休息一下,就去找晴明,好好与他比试一下,与他吵一架,叫他把自己赶出去。源博雅笑了。
晴明庭院的木门嘎吱的一声开了,不老不死的巫女走进来,面上带着不变的笑容,看着安倍晴明与“源博雅”说:“啊啊,晴明大人在和新的式神下棋啊。不过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在集市上听闻了一个消息呢,说的是源家的那孩子死了,与土蜘蛛战斗的结果呢。源家把尸骨捡回来了呢。晴明大人要去看看吗?”
安倍晴明斜坐在廊下,眼睛斜倪着八百,说:“我对过去的东西没有兴趣,我珍惜的是当下啊。”,说完对坐在廊下“源博雅”说:“博雅,吹笛吧。”
优美的笛声顿时在庭院里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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