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船靠浪不用桨

你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

晴博,手游向,ooc,瞎(哔——)乱写,
与在下前文“之后的事”一同观看,效果更佳;亦可作独立篇观看。

拉低幼儿园的文笔。以及一发完结。

第三视角回溯安倍晴明思路?我也不知道。

大概是刀?
感谢现在离开的观众姥爷(深鞠躬)。

继续往下?
感谢继续的观众姥爷(深鞠躬)。

现在开始是正文:

  世上有一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如果我舍去了我过去的任意一天,那我就成为不了现在的自己”。这句话使你也无数次的思考,在樱花树下,在战斗前,在被质问时,等等。最后,你得出的结论是,不管我过去怎么样,既然我现在是这个样子,那么就让我以现在的样子活着,活在当下,而不是执着于过去的“他”。
 
  你真是一个愿意活在当下的人。

  所以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这就话,即使你已经失忆;即使你也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

  你是你自己。

  一个稀世的天才阴阳师,身世难以窥见的白狐之子,可与神明交流的法术,颠倒世间的俊丽容貌,身边是强大却愿与一起前行的同伴。

  以及一个此生,于世,难求的恋人。

  你心安理得的拥有这一切。

  可是,近来发生的事情使你打破了这种想法,不论是“过去”还是“心安理得”。

  谁知道呢。

  与你相恋的人也失去了记忆。

  那就像戏剧一样,在治退土蜘蛛的时候,两人都太过专注于敌人,而被敌人偷袭,他的头部撞到地上,他一天不醒,然后就失去了记忆。

  失去了记忆的他同时也失去了过去。

  他再不会去做他以前会做的事情了。他不会再在两人对饮时微红着脸,抽出笛子,对你说,“请允许我吹奏一曲”;对着敌人射出三箭,把敌人打败,然后回头,意气风发地对着你笑;对着院子里的孩子样的式神,故意装出凶他们的样子,但实际上,对他们的夸奖会脸红;买来神乐喜欢的糕点,带给她,温柔地,看着她一点点吃掉;对八百比丘尼的不正经的话语报以疑惑,然后再来找你,问,“那是什么意思啊?”。

  如此,许多。

  你的内心自是有愧于他,而且明明答应过自己,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的。

  我不小心把他弄丢了。你想。

  要把他找回来。你想。

  此后,你就一直把他留在身边。你在两人赏月时,对他说“你真是一个好汉子。”;你把他喜爱的笛子,弓箭,拿给他,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你给他寻来仅存的古谱;等等。

  得不到回应,一切都得不到回应。

  他只是呆呆的看着你,对你的话语报以冷漠的神情;他吹不响笛;他挽不起弓;他买不对神乐喜欢的点心;他对式神的捉弄毫无反应;他对八百比丘尼的话语置之不理。

  如此,许多。

  你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无所有的内在。

  你看着他,眼神由内疚,悲伤,渐渐变为了厌弃,嫌恶。

  他不是我的恋人,他只不过是有着他的名字,外貌的空壳。你想。

  他不是我爱的他,他这个——垃圾,我应该把他丢出去。你想。

  我答应恋人不让他不受伤害,可不是他啊。你想。

  一天,你把他叫到跟前,他走到你跟前站住,却先开口,说要回去。

  也好,你想。你此次叫他来也便是要送他回去。

  他回去了,可是你对他的思念却有曾无减。

  你想他。

  于是,你便做了一个他。一个,假的他。

  “他”那么乖,那么听话。“他”会做他以前会做的事。你好喜爱“他”。

  一天,八百比丘尼回来,告诉你一个消息,一个源家的孩子死了,是与土蜘蛛战斗的结果。问你要不要去看看。你说:

  “比起过去的事情,我在意的是当下。”然后,你依旧过着你本来的生活。

  你的式神好像猜出了什么,可是它们只是式神,所以,它们没有说什么;神乐信任你,信任你的一切,所以神乐没有说什么;
不老不死的巫女看透了一切,却也只是调笑了一句,“您还真是一个现实的人啊。”一个现实到冷漠的人。

  你还是你自己,拥有着一切。

  一个稀世的天才阴阳师,身世难以窥见的白狐之子,可与神明交流的法术,颠倒世间的俊丽容貌,身边是强大却愿与一起前行的同伴。

  以及一个此生,于世,难求的恋人。

  你心安理得的拥有这一切,享用这一切。

  只是可惜,你不知道他在失忆后却依然喜欢望着院子里那棵常开不败的樱花树的原因。

  你与以前的他互倾心意的那一天,樱花树的花瓣就是这样缓缓落下。

  很好奇,你在望着你现有的一切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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